睡前新闻对他来说，就跟别人的睡前牛奶一样。 “我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“睡醒了？”他又问。 她心头咯噔，心想怎么被他看穿了，她的打算表露得有那么明显么……

他抓住她的胳膊，不让她躺下去：“把话说清楚，我怎么无情无义了？” “你怎么知道？”秘书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
大概是游泳太久体力透支了，她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。 程奕鸣点头，“不过合同不跟你签，我要跟软件开发人签。”

程木樱不以为然：“我和程奕鸣才是兄妹，和他……” “你……”她退靠到了墙壁上，再也无路可退。

是子吟打来电话。 唐农叹了口气，算了，没必要再让他知道了。

“……感情不和。”符媛儿赶紧找了一个理由。 那时候她十六岁，还是十七岁，跟着爷爷出席晚宴。

“好了，好了，”符媛儿转回正题，“既然事情解决了，我送你回家去吧。” “他还需要那个人的详细资料，三十天内的私人信息，账户变动和聊天记录等等。”子吟说道。
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 她回过神来了，她今天的目的，是要让季森卓知道，她不会再纠缠他的。

“程木樱，你的话太多了。”一句冷喝响起，程奕鸣也来了。 “符媛儿，你在意吗？”

秘书恰到好处的叫醒了她。 符媛儿冲他的车影努了努嘴。

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，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，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，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。 吟住在哪个房间，她今天心情很乱，没工夫管别人了。

“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，我估计那个人不敢再来了。”符媛儿猜测。 “符记的老公好帅啊。”忽然，几个女人的笑声响起。

他的话像一把刀子，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 放下电话，符媛儿心里挺难过的。

符媛儿停下了脚步，她不得不说一句了，“兔子是不是你宰的，你自己心里清楚。我和程子同之间的问题，不需要你掺和。” 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符媛儿脸颊火辣辣的烧，什么叫她迁就，哪一次他给她叫停的机会了。 子吟懵懂的神色中出现一条裂缝。

她愣了愣，他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吗，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打电话？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，程子同的神色间也才有了一些放松……他也准备继续睡。

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，换做以前，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。 “是小姐姐！”子吟愤怒的说道。

符媛儿一愣，“不……” 这时候，他们坐在一个宵夜摊的露天桌子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