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这逻辑太强大了,米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许佑宁用力地点点头,叶落随即松开她。
可是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外婆最牵挂的人仍然是她,老人家叫她忘掉一切,以后好好的、开开心心的生活。
“乖。”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,“你先回去,我还有些工作的事情要处理。”
当然有。
手下立刻进入戒备状态,正襟危坐的说:“我们跟你一起去!”顿了顿,似乎是怕许佑宁抗拒,又强调道,“佑宁姐,你放心,我们会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,不会打扰你散步,我们只是要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许佑宁沿着记忆中的路线,拐过两条鹅卵石小道,眼前猝不及防地出现一排叶子已经泛黄的银杏树。
“嗯。”穆司爵示意许佑宁往下说,“然后呢?”
不管心底如何波澜起伏,表面上,米娜还是要保持大度的样子,说:“那你自己看一下要不要接吧。”
他的声音听起来分外迷人,所有的颤抖和压抑,统统被表面的平静压下去,只有不自觉把许佑宁抱得更紧的力道,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惧。
然而,她不知道,这并不是阿光预期中的答案。
裸的事实。
楼下,住院楼前,手下好奇的看着穆司爵:“七哥,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缓缓说:“因为这个人很记仇。”
穆司爵很满意许佑宁这个反应,紧紧牵住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