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看见萧芸芸一次，沈越川就要陷入痛苦和绝望一次，这种滋味……其实并不好受。

在钟少的伤口上撒下最后一把盐后，沈越川若无其事的往下一桌走去。

但是钟略万万没有想到，沈越川敢对他下这么重的手，要知道钟家和陆薄言是有合作的，沈越川对他下重手，不仅仅是挑衅钟家那么简单，更说明陆氏并不重视钟家这个合作方。

她的声音里，分明有心碎的频率。

但是经过了刚才的事情，他很确定，就像陆薄言无法接受苏简安和别人在一起一样，他看不得萧芸芸和任何人有比跟他在一起时更亲密的举止。

沈越川“咳”了声，组织了一个言简意赅的解释：“就是我们设计了一个APP，替代了一般的骰子和圆筒，摇一摇手机就可以看见自己的点数。唯一的bug就是，叫数的时候容易作弊再摇一摇自己的手机就可以出现新的点数了。”

“我希望你一生都顺顺利利，无病无痛。我希望你可以在最适合的时候遇见最爱的人，组成自己的小家庭，幸福圆满的度过这一生。

顷刻间，苏韵锦就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一般，倒在地上放声大哭。

他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，那股沉重感才慢慢的退下去，他蹙了蹙眉怎么感觉症状越来越严重？

她在急诊轮转、在手术室当助手的时候，早就见过比这个血腥百倍的场面。

这顿饭，吃得还算愉快。

可是，听到这样的噩耗，江烨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，他似乎只是颤抖了一下，神色很快就恢复正常，然后慢慢握紧苏韵锦的手。

“那你们先吃饭。”唐玉兰的每个字都透着高兴，“我先打电话到医院去安排一下。”

纸张上，有些字迹已经有些许褪色，但是靠着轮廓，依然可以准确无误的辨认江烨写了什么。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梢，不甚在意的问：“你们医院有‘实习生不允许有人陪伴值夜班’这个规定？”

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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